作者:窦霭慕女
字数:18,492 字
番外1上:【没肉甚至有点虐】【Be警告】谦婕妤父母,太师和司奴房行走子
宫的故事
夏庭延十年前还养在宫里时,太后给他指了个官场上不得志的状元当太师,
是羞辱他出身寒微,不配与他的皇帝哥哥相提并论的意思。夏庭延并不在意,他
谨记韬光养晦之道,与太师白日里在太学胡闹,做些酸诗看些野史,待无人时才
拿出太师给他的兵书细细琢磨。
太师曾告诉他,当年刚高中状元时,也很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一阵,皇帝见
他英姿勃发,曾赐他入宫,只见到一排女人的屁股露在墙上。他不懂得人事,还
是太监教他如何肏弄,他选了个最顺眼的。次日皇上又赏他,他虽不懂得其中关
窍,走进去时竟是一个寸缕未着的美人,美人本在默默垂泪,眼睛鼻子红红的,
胸前白兔随着抽泣一颤一颤,动人极了。被子也遮不住的翘臀还有他昨天情动时
不小心留下的指痕,更叫他兴致勃发。美人脸上刺了「流」字,正是昨日的壁尻。
美人见了太师,竟一时忘了哭泣,红红的鼻子和眼睛看得呆住。
太师一手抓住那白兔,一手摸了摸美人的头发,哄骗她松了被子,躺在床上。
美人羞得红了脸,又被他无师自通地玩着两个小小的乳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太
师见她不再抗拒,便俯身含住她的粉嫩小舌,直亲得她娇喘连连,小穴也流出水
来,才挺身贯穿她。
两人都有了感觉,太师只会蛮力抽插,顶到最深处又整根抽出,她勉力承受,
却控制不住发出惊叫声,更叫太师销魂蚀骨。
太师在穴里满满地射了三次,那小穴一时合不拢,精液缓缓地流出来。她本
在高潮迭起中失了神,见此情形熟练地两腿高举,不让一滴阳精露出来。
如此反复一月有余,太师本打算第二天问问她的名字,却再也没了下文。
他初通人事,骤然没有温香软玉陪着,也学会了出入烟花巷,因他尚未娶妻,
也没人管他。没两年便与一个仙遇楼的妓女打得火热,神魂颠倒起来什么话都说
过,也动了要给她赎身的念头。
谁知此时他卷入党争,师从的右丞相犯了事入了狱,皇上竟在朝堂之上公然
叫出一个女子,脸上刺着「流」字,正是两年前与他云雨过的女子,太师这才知
道她本名素云。皇上赐婚,不能不从,虽然素云与他初见时早已不是处子,又是
罪臣之女,到底是书香门第养大的女子,两人婚后也是相敬如宾。只是本想给她
赎身的妓女,只托老鸨给了她五十两银子便罢了。
被皇上这般公然赐了破了身子的罪奴为妻,太师也知道自己官场失意在所难
免,便在家陪伴素云,两人举案齐眉,绝口不提过去在宫里的日子。素云自十二
岁家破人亡后过得凄楚,身子弱不禁风。太师只想与她过太平日子,本不在乎子
嗣,没想到素云偷偷寻医问药,将温补气血的药换成了催孕的药,她本就体虚,
如此一来更是伤了根本,待她食不下咽,晨起晕厥后延医问药,腹中孩子竟已经
两个月了。
素云从此便卧床保胎,太师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应饮食都亲力亲为,叫素
云愧疚难当。只是素云身子太弱,孩子四个月时还是没能保住,素云亲眼见了那
男胎已成了形,常从梦中惊醒,想起孩子没了,又是悲从中来。日日忧思郁结,
又添了下红之症。
自从小产起素云便不肯与太师同榻而眠,又叫她身边的丫鬟去伺候太师,太
师知道她心里难过,只叫丫鬟回去伺候太太。
一日太师深夜转醒,只看到素云盛妆艳服,在床边瞧着他,脸上的憔悴用胭
脂也盖不住。素云见他醒了,挤出个笑脸来:「夫君,你我夫妻一场,我本想与
你一起养大孩子,我们能白头偕老,如今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你我五年前在宫
里,我一见你便欢喜的不得了,你选了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我本是司奴房养的生孩子的玩意儿,后来知道狗皇帝要把我嫁给你,我又
是恨又是喜,我这样的卑贱之人,给您当牛做马都脏了您的眼,现在有幸能嫁给
您,是夫君受了天大的委屈。」
「和夫君在一起的这五年,夫君不仅不恨素云拖累了您,却待素云这样好,
素云如同做梦一样,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才好。素云想给夫君生儿育女,伺候夫君
饮食起居,只要能天天看到夫君,素云心里就和蜜一样甜。素云本以为喝了药能
给夫君传宗接代,没想到这幅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不能生育了。」
「夫君,刚才我梦到我爹娘来接我了,我知道我是不成啦!只是想到还与夫
君有些话没说,我便叫爹娘等等我,我与夫君告别了就来。素云与夫君有过一个
女儿,我给她起名叫茜茜,夫君当年年富力强,第一回入了精便有了孩子,查出
来时已有一个月了。司奴房那群太监给素云喂了药,只会生出女孩子。我们的孩
子才八个月,刚才断了奶,他们就把我们的茜茜抢走了。」
「司奴房的孩子,生出来便是给那狗皇帝亵玩的。听说他们会给宫奴们戴上
链子,用鞭子抽她们还不许哭,每每想起来素云心里便如刀割一般。咱们的茜茜
还那么小,那么软,在我怀里哭的声音都小小的,只会看着我笑。她们却把我们
的茜茜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素云向来不敢告诉您这件事,怕您伤心,只是素云
要走了,总想着夫君该知道,素云给夫君生过一个孩子。虽然咱们看不见她,不
知道她怎么样了,只是素云先走一步,百年以后等夫君与素云在天上团聚,咱们
一起等茜茜来陪我们,好不好?」
太师早已泪如雨下,他知道司奴房做的这些事,却不知素云心里将这件事藏
了这样久。素云说完这一段话,早已有气无力,她上床抱着太师,美目浓情几乎
要溢出来。她轻轻说道:「夫君,你再抱抱素云吧,素云累了,陪您睡一会儿。」
太师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素云抱紧在怀里,用自己的胸口去暖着她。两人
心中都知道这便是诀别了,额头抵着额头,太师一刻不停地吻着她花了妆的小脸。
两人的眼泪汇流到一起,像是今生今日永远不分开。
素云喃喃道:「我死后,求夫君别把我埋在地下,叫蛇虫鼠蚁咬我。我想化
作灰,把我放到瓶子里,日日陪着夫主。」
太师答应她:「好,你总陪着我,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素云又道:「我死了之后,夫君再找个贤惠的妻子吧,我知道夫君无意官场
倾轧,就找个会疼人的小家碧玉,知暖知冷的,再生几个孩子,多好啊。」
「叫她不用在乎我,以后到了天上,她是妻,我做妾也行的,谁叫她陪夫君
久呢?」
「夫君你别忘了我。」
「爹娘,你们来啦!这就是我丈夫,他待我极好,是我不争气。爹若还在,
你们还能互相提携,翁婿一同在朝为官,咱们也唱一场满床笏。」
「爹,娘,咱们回江南去吧。」
太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清晨,他的素云在怀里,怎么也暖不过来,终究没
能看见第二天的朝阳。
太师书房里常放着一个盒子,里头是他一生唯一的妻子。
后来夏庭延决定去封地招兵买马,太师便卖掉了自家的宅子,将毕生积蓄都
赠予了夏庭延,嘱咐他日后功成,去宫里的司奴房找他的女儿茜茜。太师自知无
论夏庭延成败,作为他的太师,自己都是活不成的了,他也不愿再入朝为官,哪
怕夏庭延当了皇帝。
他带着盘缠和他妻子的骨灰,离开京城的那天,天朗气清,四九城巍峨的城
墙被他远远抛在后头。他一路向南,要去找那月中寻桂子,枕上看潮头的江南烟
雨。远处山巅有一朵含羞的云,他向着云的方向,策马扬鞭。
番外1下:走走剧情:如果苏羽柔出生在太师府,会被延延糟蹋吗蛋:会,而
且姐妹一起被糟蹋。
「夫君不要再肏了,素云受不了了!啊!夫君!不行了,夫君要把素云肏晕
过去了啊!妹妹还眼巴巴等着夫君呢,夫君也肏肏妹妹嘛!」
「小苏!上来!」
「夫君好厉害……素云要到了……啊!姨娘别碰我那里……」
「素云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不行了,还要叫人家姨娘别碰你。」
「素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夫君疼疼我吧,夫君肏到骚子宫了,真的不行了
夫君!太深了素云受不了的!您怎么还变大了!」
嫡母发出无力的哭叫声,往往表示着她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往往这时
爹就会哄哄她,然后在姨娘身上继续驰骋,把姨娘也弄得娇喘连连才算完。
十八岁的苏羽柔听到嫡母和姨娘又一起按在床上折腾成这样,初通人事的她
不禁面上一红。
她也马上要嫁给心爱的人,跟别的姐妹一起像这样伺候夫主了。还好不仅是
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更是她心爱的人。
她虽不懂事,却也知道她家和旁人不一样。她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却形同虚
职一般,隔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早朝,镇日在家和嫡母读书品茶,对弈赏花,皇
上却日日都有赏,赐了滋补品给嫡母,赐了宫里的管教嬷嬷来教导苏羽柔,闲来
无事又拨一座庄子给爹。皇上对爹爹从来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他呆在京城,再怎
么散漫都任由他去,爹也乐得清闲。
听说当年皇上还是个黄口小儿时,爹便是他的太师,后来皇上清君侧,爹更
是倾其所有,祖宅都卖掉换了兵马。那一年的光景现在想来还怕人。
她们三个女眷被藏在江南的一座小岛上,一应仆从都没带,苏羽柔的妈妈毫
不避讳自己曾是妓院粗使的丫头,带着苏羽柔劈柴生火,扫地洗衣服,一边嫌弃
嫡母身子弱一边把她赶到床上用仅有的被子裹着。
苏姨娘并不是有多好心,她妓院里长大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看素云笨
手笨脚,又一幅风一吹就要倒了的样子,知道她夜里担心随兵打仗的丈夫睡不好
觉,夜夜都要哭醒好几次。其实依苏姨娘看,男人有什么要紧,当时太师与她夜
夜交颈而眠,走时说要来接她,她也信以为真,闭门谢客,在窗口望得脖子都长
了。后来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才慌慌地找到太师府。
太师府门口挂着红艳艳的喜字,原来是皇上给太师指了婚,想必太师洞房花
烛起来便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正要失魂落魄走开,却被门口的家丁一脚踹得跪了下去,正待要理论,大
门却微微开了。原来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同太师走了出来,穿着气度一看便知
就是新的太师夫人了。
太师见了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指着她微微拱起的肚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素云见了这景象,心里和明镜似的,便由她做主,给她赎了身,尊为姨娘,还因
为素云无福生养,将她生下的孩子视如己出。
姨娘生苏羽柔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太师有女万事足,便也不再纳妾,爹和
两个娘把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当眼珠子一样疼大的,从小就娇惯得不成样子。长到
十二岁,还天天在家里腻着最疼她的嫡母,说一辈子不嫁人,要陪在云妈妈身边,
哄得素云心花怒放。
因此更显得此番避难,千万种不便,苏羽柔闲时想到爹爹还身处险境,更是
焦心不已。
如此过了三个月,突然有一日,外头一片嘈杂,兵马声四起,不时便听到叩
门的声音,三人都是一惊。见没人开门,门外的人高声道:「素云,羽柔,姨娘,
我来接你们啦!」
嫡母激动得一双美目又落下泪来,待要开锁,手指颤动,双眼模糊,一时打
不开。苏姨娘赶紧上前抓住锁,一把打开了。
爹爹和嫡母一别数月,担惊受怕,抱作一团,自然有无数的体己话要说。苏
羽柔见门外军容严整,便知这是大获全胜,旗帜也已改朝换代了。她正百无聊赖
地四处打量,却有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脆生生答道:「我是苏羽柔。」
她一时没看清男人的脸,被男人抱起来才伸手去摘他的面具。男人似乎被他
的行为取悦了,自己摘下来玄铁面具给她玩。
苏羽柔穿了几个月粗布衣服,本不觉得有什么,见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却猛地为自己的不修边幅害臊起来。他的爹爹曾被那个胖皇上赞过「色如春花」,
她的妈妈曾是花魁,她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此刻见了男人眉间不怒自威的威武,
觉得这才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苏羽柔春心荡漾起来。也顾不得对云妈妈的甜言蜜语,满脸通红地说:「我
今年十二岁了,很快就及笄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别急着娶别人,等我几年,我
让我爹爹找你爹爹提亲去。」
男人闻言笑得难以自拔:「我叫夏庭延,我爹爹早死啦,唯一的一个大哥前
几日也在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娶你我就能做主,可我不娶妻,你得和好多女人一
起伺候我,你愿意吗?」
苏羽柔想了想:「是妾吗?那也没关系的,我娘也是妾,她就不在乎,我也
不在乎。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要是要和很多人一起抢你,那你偷偷告诉我你喜
欢哪样的,我会努力做好的,叫你以后你就只喜欢我。」
夏庭延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我喜欢一举一动都听我的,心里眼里只有我
一个,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叫她扇自己耳光她就把自己打晕为止,我还喜
欢像小母狗一样总是跪着伺候我,被我当垫子踩着的。你能做到吗?」
苏羽柔红着脸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进了耳朵使得她脊背
都酥了,浑身不自在,只有贴着男人的一面有些舒服。
男人见她答应得爽利,又道:「只怕你爹爹会想你。若是跟着我,一年到头
也难见你爹娘一面的。」
苏羽柔头疼道:「我爹和我嫡母腻歪死啦!天天都要像现在一样缠在一起,
说不完的话!我爹去上朝我嫡母都要在门口等他,望夫石一样,我叫她她也不理
我,我走了他们落个清静!我妈也烦我烦得紧,她说本想把我留给嫡母就拿了钱
云游四方去,只是我爹说嫡母身子骨弱,要我母亲陪着睡觉。也不知道这有什么
关系,只是我走了她也不会想我就是啦」
夏庭延笑得更欢了:「这话你不懂?」
苏羽柔不服气:「你就什么都懂了!」
夏庭延道:「你嫁给我自然就懂了。」
苏羽柔听他松了口,忙道:「那你说话要算话!我们交换信物,谁反悔谁是
小狗!」
苏羽柔想了想,浑身也只有一对耳坠贵重。那是她嫡母做了给她玩的金镶鸽
子血,说是价值千金,也不过是给她玩的罢了。取下来慎重其事地说:「你收了
我的耳坠,便是我的人了,你要记得来娶我呀!」
夏庭延见她说得认真,也解下腰上的令牌给了她:「你以后拿着这块牌子找
我,就说你是我的小奴才。」
苏羽柔好奇:「那我去哪里找你呀?」
夏庭延说:「等到了时候,给你爹爹看这个牌子,自然就知道了。」
番外(2)
公主入宫受难记一大概千字蛋:谦奴请罚
南边的离国被大军一举攻下了数座城池,离国国王为了保住性命,将膝下两
个女儿进贡给了夏庭延,一个是国王珍爱无比的先皇后所生的嫡长女绿如,一个
是妃子所出的庶女沛如。
离国国王早知道夏庭延并无后宫,所侍女子不过是他脚边贱奴,毫无尊严又
备受凌辱,知道女儿此番前去必是凶多吉少,只是自己为了保命,不得不狠下心
来。沛如是不得宠的妃子所生,他并不担心,只是绿如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金
枝玉叶供养长大的,预备着给她挑选驸马更是慎之又慎,品行不端,不善诗词,
容貌略有不合她心意的统统不作考虑,精挑细选还没能选到合适的,此番却要被
送去他国做奴隶,叫做父亲的实在是又愧疚又伤心。
绿如自幼丧母后,父王自觉亏欠她良多,起居动辄数十个侍女伺候,绿如的
母后是出身高贵,出嫁前是举国皆知的美人,父王后宫三千,却对母后一见倾心,
足可见她容貌何等出众,绿如更是青出于蓝,一颦一笑惹得宫人看得痴迷。父王
虽然宠爱绿如,她却并不乖张,她体谅宫人,善待庶妹,她自知高贵,却也肯教
庶妹规矩和学识。
绿如总是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宫里别人便不许用青绿色。宫中别的公主们虽
是千金之躯,到底是庶出,为了能嫁得良人,自幼便学得伺候的规矩,更是按照
民间风俗被缠了足,沛如的母亲出身贫寒,当年便是凭借一双细窄小的玉足被选
入宫中,才有了一家人的荣华富贵,因此母妃将沛如的一双脚缠得格外狠,竟连
两寸半也不到,只希望她日后得配良人,伺候夫君,孝敬和顺。
绿如却是不必学这些,也不必委屈自己缠足的。嫡公主的身份便注定了夫家
必得事事以她为重,她怕疼,父王便免了她缠足的苦痛。
夏庭延只派了两个嬷嬷带着宫奴的服饰前往离国,意在路上也教教两个前公
主宫里的规矩。绿如和沛如被士兵们圈禁在低位嫔妃的偏殿里,连个侍女也没有,
沛如还会些洒扫,绿如却连点灯都不会。两人都是惴惴不安,绿如自然而然地睡
在唯一的床上,沛如则不敢和嫡姐共眠,只在地上搭了床被子便睡下了。
这天夜里,两人还在梦乡中,突然被人唤醒,原来是夏庭延派来的嬷嬷们日
夜兼程,半夜才赶到,也并不休息,马不停蹄地过来接了二人就要上路。嬷嬷们
见沛如睡在地上,很满意她的乖觉,赞道:「这是宫里宫奴伺候的规矩,就是这
样才好。」
绿如被吵醒还有些脾气,正待发作,却发现嬷嬷们毫不理会她的反对,已经
动手剥下了她一身青色公主服饰,又拿出两套宫奴衣服叫她们换上,绿如一见那
衣服,只一片薄薄的肚兜,胸乳都遮不住,外衣是轻软的透纱,蔽体都谈不上,
只是增加了朦胧而已。沛如被嬷嬷们的气势所惊,已经赶紧换上了,由矜贵的公
主服制换成了这样淫亵的衣服,人难堪得很,抖着一对尖尖的玉足站不稳;绿如
则悲愤交加,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折辱人的衣服,护着身上唯一所剩的里衣道:
「这样的衣服,叫本公主怎么穿得?如今还在离国,我是断断不能置父王体面于
不顾,换上这样的衣服!」
嬷嬷们早猜到她有此气性,也并不多言,只叫人给她嘴里塞了一颗圆形的皮
革球,围着脸绑了起来,就推上了马车,再次上路了。
那马车宽大无比,坐二十个人也足够,绿如嘴被堵住,只呜呜地瞪着嬷嬷,
嬷嬷道:「既是还在离国地界上,我们依旧尊称一句公主,等明早出了离国,便
是夏朝的宫奴了,自然也不应再穿着离国的衣服。公主今夜先安稳跪着,这也是
宫奴伺候过夜的规矩,等明早起来,自有人替您脱了衣服。您愿不愿意穿宫奴衣
服,就由您决定。」
绿如突遭变故,心里惶惶不安,不穿这淫妇才会穿的衣服,便是要在两个老
妇和庶妹面前赤身裸体,她长到这么大,从来都是受人仰望,连重话都没听过几
句,以后却不知要怎么受辱,真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只是她作为人质,若是死
了,又不知母国百姓苍生要受怎样的苦,她确是不敢死,不能死,只能慢慢熬着。
车马日夜兼程,不出七日便到了宫里。嬷嬷们训起规矩来毫不手软,一路上
两位少女跪了一路,竟不曾站起来过。嬷嬷们慢慢地将宫里的规矩讲给绿如和沛
如听,什么孕畜,童奴,采买,宫奴选秀,四房规矩,轮流宠幸,一夜都是她们
闻所未闻的规矩森严。沛如不禁问道:「此番我和姐姐入宫,不知是什么身份?」
回道:「要依皇上的心意来定夺,只是如今宫里已有九十九位宫奴,人数上
并不缺,两位一时怕是连宫奴也没得做,先委屈在宫奴所学学规矩了。」
她们嘴上说得客气,训起规矩却毫不手软,身娇肉贵的两位公主已在地上跪
了数日不许起身,此刻全身乏力,绿如听见自己堂堂嫡长公主,现在却连为人奴
婢都不配,终于认命似的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此时在夏庭延方才下朝,方才听了将士大捷的好消息,兴致勃发,回到御书
房召了宫奴来服侍。乖顺的四个宫奴们知道他为了边疆平定而高兴,赤条条的身
子穿着一色的粉纱,跪在御书房门口给夏庭延磕头请安,有两个主动爬到他身后
跪趴好,是做人肉板凳的意思。夏庭延舒舒服服地坐下,其余两个则一左一右跪
在他脚边,俯身伺候他脱去鞋袜。
两个宫奴用嘴叼着袜子一点点解下来,随即将夏庭延的脚放在自己胸前给他
细细按摩着,一边揉压着穴位,一边抬眼渴求似的看着他。夏庭延心情大好,踢
了踢两个小宫奴骚得充血的乳粒:「想舔便舔吧。」
两人如蒙大赦般躺倒在地,任由男人毫不留情踩在她们柔嫩肌肤上,两只手
敬畏地抱住夫主尊贵的龙足,努力用舌头舔着脚趾,又轻轻用糯米小牙咬着筋骨
给夫主放松。夏庭延享受了一会儿觉得乏味,赏了舔脚也能舔发情的两个小奴一
人一记窝心脚,踢得两个小奴胸乳登时红了起来,都抱着酥胸,倒像是西施捧心
般颇为悦目。
夏庭延随手捏着一个小奴,放在书桌上扯掉薄纱便径直贯穿,他本就心绪激
昂,加之四个小奴实在是懂事,这一下可把新进了宫奴的小童奴给撑坏了,虽然
方才流了不少淫水,又被赏了胸前训诫,久经调教的身子软作一团,到底是处子
之身,也禁不住这硕大的性器直捅到底,只见那小奴方才被入了身,已自抽搐着
高声淫叫一声,花穴喷涌而出透明的情液,带着丝丝撕裂的血迹。
夏庭延颇觉扫兴,坐定在椅子上,看着剩下的三个小奴诚惶诚恐地争相舔舐
着龙根上的液体,晕倒的宫奴被太监送走,他皱着眉头叫人:「把谦奴叫过来,
问问她怎么管的事!」
公主入宫受难记二
谦奴羞愧难当:「回夫主,柔妹妹方才有孕,皇长子又还小,谦奴照顾妹妹
和孩子,不知新进了童奴,是谦奴伺候不周,还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嗤笑一声,提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人放到自己腿上,玩着她粉嫩的乳
头和满布鞭痕的胸乳:「倒是朕苛责你,叫你辛苦了,话里话外倒是怪朕呢。」
谦奴听了又是委屈又是惊吓:「夫主怎么说这样的话折煞谦奴,贱婢没有这
样的意思,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夫主允准谦奴诞育龙子,又许谦奴亲自照料,
心里感激涕零,只怪谦奴愚笨,疏忽了新来的小奴的教养,没伺候好夫主,贱婢
死不足惜的。」
夏庭延听她话说得圆满,又看纤弱的一个小人儿,前后都是被自己打出来的
鞭痕,还不自觉地倚靠在自己身上,不自觉地在男人胸膛上蹭着,手还环上了施
暴者的腰;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依旧是一副小女子模样,也懒得再罚她,只拍了
拍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吩咐道:「朕知道你辛苦,改日叫人把旁边的凤仪宫修缮
出来,你,孩子和柔儿就搬进去住着,再叫几个听话的婢女去伺候着,不必事事
亲力亲为。」
谦奴受鞭子时没哭,此刻受了重赏却滚下泪来:「谦奴犯了这样大错,夫主
还这样厚待,只怕是抬举谦奴了,况且凤仪宫本不是宫奴们该住的地方,只怕是
不合礼制,只怕宫里姐妹心里不平。」
夏庭延皱了皱眉头,从旁边的宫奴手上拿了块绸布给她擦着眼泪:「朕赏的,
谁敢说句不合礼制?有人帮着你伺候皇长子,柔儿肚子里那个也得人照顾好,自
然是搬出宫奴所方便。再者,过几日还有新人要你费心,你若不得空,怕是没人
能教她们规矩呢。」
谦奴还把脸埋在男人胸前擦着眼泪,在夏庭延宽阔的胸膛上流连地蹭了蹭脑
袋,闻言才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夫主:「宫奴数目齐全,童奴所似也没有年纪合
适的人选,哪里来的新人?」
夏庭延不欲同深宫长大的谦奴讲外头血腥征战的事,只敷衍地把人抱去后头
的榻上:「天上掉下来的,怕是烈得很,你将功赎罪好生教着,若是训不好,仔
细你的皮!」
旁边跪着的三个宫奴连忙跟着膝行到后头伺候着,纱幔放下来,只能看见谦
奴被高高举起的两条腿,起先还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主动迎合,随着几次娇喘渐
渐无力地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只时不时绷紧脚趾,宫奴们互相看了眼,呼吸都急
促起来。
宫奴们跪足了一个时辰,夏庭延才心满意足地射进了久未承欢紧致非常的花
穴里,谦奴颤着腿要按规矩跪在床边伺候夫主清理,却被男人按在床头塞了根玉
势在穴里堵住了精水,又被裹在软被里放在内侧不许她动。床下的小奴连忙凑上
去伺候着用小嘴舔干净了龙根。夏庭延发泄过后神清气爽,挥手叫宫奴们下去,
转身一看,缺觉的小奴已经因为乏力睡着了。
谦奴这一觉睡得黑甜,醒来时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她昨夜哄着孕吐的
妹妹吃了夜宵喝了药,又照顾夜啼的小儿,自己倒是没睡上一个时辰。谦奴发现
自己独自睡在龙床上,吓得连忙起身找衣服穿,伺候的婢女发现她醒来,伺候她
梳洗更衣,穿上了宫奴衣服,才带她出了寝殿,去了书房。
夏庭延正在批改奏折,面前跪着两个捆起来的美人,他也懒得多看一眼,谦
奴诚惶诚恐,只知道自己没伺候好夫主,跪趴在男人的脚边,请罪道:「贱奴擅
自睡着了,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看着奏折,眼睛也没抬,抬脚踢了踢桌下被踩着肩的脚踏奴:「太硬
了,换软的来。」谦奴立刻心领神会地躺好,把柔软酥胸挺起来,夫主的靴子放
在自己胸乳上聚精会神地做起脚踏来。
绿如和沛如下了马车便被捆绑起来送到夏庭延面前过目,两人嘴里都戴着口
球,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衣着暴露地被强迫跪在男人面前,就羞耻得
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却见宫里与她们一样打扮的几个美人,自然地跪在男人脚
下,丝毫不觉得耻辱,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的神情;又见一个娴静端庄的女子走了
进来,本以为总算遇到个正常人,却见她也穿着这样暴露的服饰,跪在男人脚边
的样子也熟练得很,甚至自甘下贱地把男人的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绿如和沛如对视一眼,都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绝望,心里明白这便
是她们的下场了。
只见书桌前男人一双大脚踩着身下美人形状优美的乳肉,踩得那椒乳变了形,
他却毫不关心,专心地批着折子。绿如想起父王不耐烦地上朝的样子,又不由自
主落下泪来,若是父王勤于政事,她现在还在宫里享受着锦衣玉食,不至于像现
在衣不蔽体地为人俘虏,任人宰割。
不一会儿批完了折子,君王站起来舒散筋骨,自有婢女奉上茶水,只见他漱
了漱口,低下头看了一眼乖乖跪坐好的小奴,那端庄的女子脸上全是顺从和渴望,
倒像是在求什么恩典。男人漫不经心地低头,像要吐漱口茶一样,却不是朝着婢
女手里的坛子,是朝着那女子的脸。绿如和沛如都是一惊,想着这样的羞辱,何
人能受得?那女子却长大了嘴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还欢欢喜喜地磕头谢恩。
夏庭延像是刚才看到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般,叫人把两人身上嘴里的束缚松
开,吩咐那乖巧跪侍的女子:「这就是需要你教规矩的两个新人,从前见了怕是
还得尊称一句公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先在你身边伺候着,先磨磨性子再
做宫奴。」
沛如已经被君王之威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绿如也呆滞地跪着,像是难以
接受现实一样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幕。在她长大的皇宫里,后妃伺候笔墨是站着磨
墨而已,在这宫里却是跪趴着伺候;庶母们总是为了谁侍寝勾心斗角,宫斗的手
段她看在眼里,烦闷不已,奈何父王就吃这一套,喜欢看妃嫔们争风吃醋,搞得
后宫前朝不宁,这里的宫奴们被赶走也并没有不满的神色,只是乖乖地到旁边跪
好。在马车上听说了这些规矩,却没有亲眼所见这么震撼,宫奴们被百般羞辱还
甘之如饴,她怎么能做得到?
公主入宫受难记三
绿如和沛如夜里安置在训诫所,由着人给她们测了体格,查了身子,又因她
们未曾学过舞,筋骨到底硬些,晚上便让她们上了滑道,两腿横开,有婢女每过
一个时辰便略略拉紧些。二人困倦交加,又不得休息,屡屡被疼醒,沛如只是含
泪忍耐,绿如却朦胧中以为还在自己的宫里,忍不住训斥婢女:「手爪子轻些,
作死吗?」
嬷嬷见她言行无状,很是不满,叫人取了外用的媚药,抓着绿